问道：“什么事？”
年轻的职员道：“上次招的人来面试了。”
人事经理马冉道：“小冯，你去吧，下面我来讲。”
冯启凌应了一声就要去，傅黎煦笑起来：“不麻烦马姐了，小冯呆在这吧。”
他招招手：“甄洛，你去。”
甄洛不是公司里的员工，而是傅黎煦个人的秘书。
CFO董建月亲自从国外高薪聘他，提前几年放在公司里熟悉情况。虽然没明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给傅黎煦培养助手。他工资都是挂在傅家的私账上，不从公司走。
傅黎煦没回国之前，甄洛一直跟在傅云晤和董建月身边，马冉不知道他过往详细履历如何，但也是名校商科毕业，在公司里这些年，不提多出彩，但一丁点错也没犯过，位置稳稳当当。
实习生面试让他去，实在是大材小用。
不过冯启凌能留下来开会也有好处。
傅太子不愿意从基层干起，董事长和CFO就安排了这个固定会议，让他熟悉公司情况，还和公司里资历较老的经理都说了声。没硬要求来，但他们都乐意给个面子。
甄洛跟年轻职员出去，冯启凌接着上面讲到的地方继续讲。
傅黎煦笑意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