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一手撑在座椅上,一手伸过去勾她的小指,他轻轻晃了晃:“原谅我好不好?”
    游樱挣开来,把他身体推正,还是板着脸,一脸严肃。
    车里有暖气,她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香槟金抹胸礼服,仿佛目的地不是餐厅,而是颁奖典礼。
    她绷了十几秒没绷住,先笑出声:“好啦好啦,我也没资格说你。”
    绸缎铺在她腿上,挪动时有流光闪过,她自然地靠过去,倚在他肩头。
    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和她贴着的小腿也在抖。
    怎么回事?
    游樱仰头要问,耳朵在他锁骨处摩擦,睫毛拂过脖颈,视线停留在他鼓出的喉结。
    她听得清他吞咽的声音。
    她忘记说话。
    女人的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手指从他指缝间钻进,指头探进掌心,有湿黏黏的汗。
    她下意识用了力气把他扣住,像是怕他挣脱。另一只手放在他颈侧,大拇指停留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她不是有意算计,而是身体惯性。
    唇瓣印上皮肤,手指按住他下巴,留下一道不间断的水红色唇印,终点正好是他嘴唇。
    好久不见。
    小车帘合上,前座的挡板也早就拉好,这里是密闭空间,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