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便宜的小媳妇。
明月感受到他慢慢向更隐私的部位摸过去的手,在边景耳边用气声回答:“我尽量。”
两辆车子在看见对方的灯光以后开始急剧减速,直到互相交错而过,才双双停稳。
周子濯从车上下来,回头看,果然是陆与辞。
“子濯。”
“辞哥儿。”他没关车门,钥匙拿在手上,向陆与辞走过去,“怎么感觉你这几个月见你,气色都不太好,生病了?”
“没什么。”陆与辞点了根烟,他知道周子濯不介意他抽烟,刚认识的时候他问过几句,后来就没再特意征求意见,“家里小孩不懂事,叛逆。”
陆与辞话说得含糊,有意往陆与修身上扯,可周子濯明白他实际所指,顺着话往下说,“小孩子是不好管教,打也打不得,骂又不忍心。她想干什么,你拦不住。”
他说得有点多了,弄得陆与辞诧异地看他,总觉得话里有话。
周子濯解释:“嗨,我的意思就是,你这个做长辈的,没什么办法,只能讲道理。”
“那也得她听啊。”陆与辞说。
现在的问题是,道理是一堆接着一堆,可是听的人不见踪影。
周子濯便不再提这话题,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听说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