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岑管不了那么多,壮着胆子抱着他撒娇:“文先生……里面……再进来一点……”
“里面怎么了?”
文令秋却好像晚上喝的不是金骏眉,而是一壶坏水般,难得地起了想要逗她的兴趣。
“里面、里面……”舒岑憋得两条腿在空中乱晃,膝盖不断来回磨蹭着文令秋的腰,“难受……”
“怎么难受?”
文令秋把人平放在了床上,却不急着再捣进去,反倒是就保持着这样的深度,只是浅浅地又插了几下。
舒岑憋着泪,委屈得不行:“里面好痒……文先生……救救……”
‘我’字还没说出口,文令秋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
里面确实是已经湿得过分了,颤抖的肉壁湿滑不已,最深处的小口一旦触碰到龟头便谄媚地吮,吮得让人后腰发麻,让人往外退不了多少就又被本能催促着狠狠往里插。
舒岑被插得身体一耸一耸的,快感爆发,叫都不怎么能叫出声来,好半晌才哼一声,还哼得可怜巴巴的,活像是在受欺负似的。
“文、文先生……”舒岑舒服得一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穴儿吮得死紧,一股一股淫水不断往文令秋的马眼上浇,“好酸、好胀,轻点儿……”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