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却依旧缓慢有力。
坚硬的圆柱体再次完全填满双腿间的小缝隙,顶部的圆头狠狠地在舒岑的子宫口外碾过。
“我再也不敢……呜……去当线人……也不敢……呜啊……不敢再给瑞福投设计稿了……”
“还有呢?”
“还、还有……啊……不敢……不敢受了伤还撩拨您……呜……”
舒岑的浑身上下已经被高潮冲刷了太多次,皮肤上都泛起了轻微的红,小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个不停,羽睫完全被眼泪打
湿,可怜地微垂着。
“麻烦等一下。”文令秋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在和门外的人对话的同时又是一个深入,“在换衣服,不方便。”
“哦,这样啊。”医生的声音已经进了门,闻言又退了出去,“那我们先去别的病房最后再来这里。”
舒岑浑身的鸡皮疙瘩伴随着关门声还没来得及消失,就又被文令秋几下送上了高潮。
十五分钟后,年轻的男医生走进病房的时候,舒岑已经换上了文令秋准备好的睡衣,蔫蔫地躺在床上。
“你这个怎么回事啊。”医生掀开被子简单地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好像比刚送进来的时候还严重了一点啊,你该不会逞
强下地走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