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眼泪直打转:“文法医……”
“如果你不想像叫文令秋一样叫我,就叫我名字。”虽然话说得像是提议,可文斐然的手却停也不停,对准那小小的一点
揉搓碾压。
“呜……”
“叫我斐然。”文斐然说着手上力道一轻,从舒岑的肉蒂上滑开,手指的力道却依然像是水面漾开的波纹般触到了皮肤下
的神经末梢,“叫一次就让你泄出来。”
高潮触手可及,舒岑难耐又无助地呜咽着,两只手紧紧地捂着通红的脸颊。
不消一会儿那不断蔓延的雷花就炸进了舒岑的脑海中,她一个后仰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被褥上。文斐然听见她在高潮的低
声呜咽中轻不可闻地叫出了两个字:
“斐然……”
她声音抖得厉害,却因为情欲的沙哑而娇媚至极,文斐然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因为这么两个字酥了半边儿,嗯了一声之后又
难耐地吻住了她。
“斐然,求你……不要……”
身下的小姑娘湿得已经一塌糊涂,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可那双小手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却还不断在他肩头推
拒着。
她是真的在抗拒。
因为他不是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