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斐然每说一句,腰部就发力往里狠顶一下,速度不快可力道极大,舒岑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就像是狂风暴雨中颤抖
战栗的弱小植物,完全没了还手之力,只能哭叫着一次次高潮。
到最后舒岑眼泪都快哭干了,嗓子也叫哑了,文斐然才颇为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文斐然餮足了,拔出自己的阴茎,把避孕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转身把舒岑从床上扶了起来,抱进了浴室。
舒岑是真的累了,累到感觉自己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得像滩泥似的就靠在文斐然的怀里任他摆弄。
好在文斐然这回是真的在给她洗澡,洗完了之后还不知道在哪弄了条连衣裙出来给她穿上。
穿好衣服后,舒岑跟着文斐然出了房间下了楼,她这才发现这房子大得令人咋舌,如果大理石地面上没有铺着厚实的驼毛
地毯,感觉都会有脚步声的回响。
文斐然带着舒岑进了厨房,餐桌上摆着几盘造型朴素的家常菜。
舒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没有知觉了。
“别急。”文斐然看出舒岑的急切,笑着打开微波炉的门把盘子放了进去。
舒岑感觉自己现在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