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舒岑已经在接二连三的连续高潮精神恍惚了,可怜巴巴地软在床上,文斐然对上她的眼的瞬间又迅速别开,即便如此嗓子
还是有些低哑。
她看起来太可口了。
“嗯,在。”
文斐然像是迟迟地想起了什么,把阴茎从舒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用脸和肩膀夹着电话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找出了一盒避孕
套。
新的,还未拆封。
这是他在文启走后特地出去了一趟买了放在房间里的。
这场性爱预谋已久。
那头文令秋的话文斐然没怎么仔细听,戴套的时候应付地嗯了两声,就听见文令秋说:
“我现在过去。”
“现在?”
文斐然脸上的笑容冷了两分。
“来干嘛?”
“接她。”
文令秋的语气像是听见了文斐然问了一句废话。
挂了电话,文斐然把手机放回床头,白色的避孕套吃力地笼罩着尺寸有些夸张的性器,颜色一块深一块浅。
那猩红的肉色从相对浅的位置透出来,侵略性显露无疑。
“刚才是……是谁的电话?”
舒岑好不容易回过神,只捕捉到‘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