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可能是真的病了。
“那你没空就回律海好了。”采风又不是一个需要领导在场的活动。
“我这不是来陪你嘛!”文星阑满脸委屈,直接凑上去在舒岑脸上亲了一下,“不管了,我决定要爱的亲亲了!”
舒岑正想打他,就听司机已经偷偷笑了起来,一下又臊得没劲儿了。
正如文星阑所说,自从当晚酒店大堂一别,舒岑在之后几天里还真没再见过文星阑。
这次采风瑞福特地请了当地的导游带队,吃住行程全都安排得很好。当地多以玉器和象牙制品为主,舒岑挑了两个不贵但
很漂亮的小玉坠,寻思着回家带给妈妈和奶奶,又在店里流连了好久想给文先生也带一个。
文令秋身上除了腕表之外从来没戴过其他装饰品,舒岑想不出文令秋会喜欢什么样的,好不容易选了一个最保险也是最土
气的护身符,买好之后才想起这次跟瑞福出来采风的事情她还没告诉文先生。
毕竟谁能想到采风这么一件小事都能让文星阑亲自出马呢,舒岑本想着就是陪陪米圆,然后和设计部的前辈们学习取经就
结束的。
说白了现在舒岑还是有点怕文令秋的。
傍晚,一行人在外面吃了晚饭之后又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