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抵抗的温度,舒岑被烫得眯起了眼,手却抱住了文星阑的脖子。
“做了什么噩梦,你跟我说说好吗?”
舒岑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文星阑推到了胸上,文星阑的大腿卡在她的腿缝间,就顶在她的内裤外,硬得像是一座山。
“我梦见你和文令秋做爱了。”文星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自己酸得不行,“他坐在沙发上,你坐在他身上……”
舒岑想起之前还真有一次用过这个姿势,一下脸就红了:“你……不用说这么详细……”
“你的腰扭得好淫荡,还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围裙……”文星阑委屈地把脑袋从舒岑的颈窝中抬了起来,黑暗中舒岑也能感
觉到他如有实体般灼热的目光。
“啊……?”
舒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找点什么话来安慰一下文星阑,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好像也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一定的创伤。
“小狐狸精,这不是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你了。”文星阑越说越觉得委屈,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之前还有一次,
我梦到你裸体穿了一条围裙,就是今晚梦里的这条!”
“好了好了……别说了……”舒岑耳朵根都红了,还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那、那你这也不是噩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