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秋后算账,还好……”
文星阑当时似乎是因为想起那合同内容,嘴角虽然还是弯着的,可眼底的神色已经涌上一抹狠意。
“说起来我也应该感谢他的贪婪和不留后路。”
舒岑想起白宏哲说的那些话,其实当时是想安慰安慰这小皮球两句的,可想了想语言又好像有些苍白,就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文星阑不光不躲,还主动把脑袋凑上来,一边亲她一边让她摸,最后摸着摸着就又摸床上去了。
等文星阑再次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分了,舒岑那个时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可是瑞福的股东应该都和你舅舅关系比较好吧?持股量对于董事长任命也不一定有关系啊……”
“大概有那么三成吧,但我在的三年里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支持我的也会有三成,剩下四成就是中立的墙头草了。”文星阑当时耸了耸肩,满脸不以为意,“可商场不谈感情,股东说白了还是要看利益的,我做这么一场秀其实对白宏哲影响倒不算太大,毕竟他现在还是第二大股东,可这么一出闹完之后,他被外甥戏耍一顿的事情就会永远被股东们记住的。”
不被股东信赖,再想当董事长那可就难了。
说白了只要白宏哲掌不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