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
文令秋那边说完“插进去”之后一直就没了声音,舒岑既不安又紧张,第二根手指滑入穴道的时候指尖摩擦穴肉而产生的饱胀感让她又哼了一声。
“您也、也脱衣服了吗?”
舒岑这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也是胆肥了,文先生要折腾她那是家常便饭她什么时候还敢过问文先生脱不脱衣服了。
“想我脱衣服?”那头文令秋确实还没脱,女孩子叫的声音太小了,虽然勾人是勾人得很,可半天半天才冒出来一句,磨人得很。
“嗯……”舒岑听着文先生语气好像没不高兴,又壮起了胆子,“每次、每次您都不脱衣服……都是把我脱得干干净净的,太不公平了……”
这小丫头现在开始跟他讲公平了?
文令秋觉得好笑:“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
“我……我觉得……”舒岑手指入到了深处,难耐地眯起了眼,“我想着您在自慰,那您也……也得想着我……”
舒岑刚是被快感激着口不择言,回过神来自己耳朵尖都红了。
她听见那头文令秋好像是笑了,虽然是笑的声音不大,不过就轻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可还硬是把她的心肝儿都给笑得酥了过去。
“想着你做什么?”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