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匕首钉进了墙里。
这似乎不太寻常。
一般像这种农家的老鼠也许确实不那么怕人,可一般也远不会到主动攻击人的地步。文启蹲在地上看着对面已经被从腹部几乎横刀截断的老鼠,皱起了眉。
现在文启也不敢让舒岑自己坐着了,只能把她紧紧地搂在身旁,一双眼睛不住地在四周警惕张望。
“没事吧,破皮了吗?”
舒岑摸了摸脚踝,摸到一点点濡湿的湿润感,点点头:“嗯,不过……不是很疼,没事。”
这地方太黑了,纵使文启夜视还算可以也无法确定那些死角会不会有他没注意到的老鼠洞。他思忖一会只能把舒岑重新抱回腿上坐着,然后把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睡吧。”
舒岑愣了一下,她耳朵被压在了文启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胸腔的骨肉能清楚听见里面此刻是如何激烈的心跳。而他胸膛缀着的汗珠足以证明文启此刻是如何吃力地在用理智与体内的药物抗争。
“可是你的白水……”┌;海棠書屋壹麯書斎儘在ΡO18點`
“我不会再伤害你第二次。”文启说,“睡吧。”
不知是因为文启的语气太过笃定,亦或者是其他,舒岑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