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没少,文令秋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直接伸出手去给她擦。
“哭什么,不想看见我吗?”
话音未落,舒岑就本能般地摇了摇头,然后又顿了一下,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想看见文先生……”
“那是什么?”
眼泪被手帕纸迅速吸干,舒岑顺势接过文令秋手上的纸又自己给自己擦了擦。
是看见您太高兴了。
舒岑抿了抿唇,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又摇摇头:“文先生怎么来了?”
“以后我会经常来。”文令秋说着抬手扶了扶眼镜,平静的目光透过镜片注视着女孩子红彤彤的眼眶,“尽量每天都来陪你一会。”
舒岑听到这里基本上可以确定文先生已经知道她得病的事实了,她低着头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强打起笑容看向他:“文先生我真的没事……”
她笑得真是不怎么好看,一点儿没有之前看着他时那种灵动的味道,文令秋起身坐在床沿,手已经将女孩子的小手握进了掌心。
然后再一用力,就把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放你自己玩了一个多月,心玩野了,不想回来了?”
舒岑的脑袋窝在男人坚实的怀抱中,属于他的体温迅速透过衬衣将她包裹起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