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去说一说好不好……拜托你……”
就连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都没有选择告诉他,这一次却因为文星阑一直抓着他的手,一边掉眼泪一边求他。
虽然舒岑一直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自己对文星阑的感情,但是真当这藏也藏不住的瞬间来临的时候终于引来了山洪。
文令秋本想着进来哄哄她,哄她睡着了再和文斐然他们聊,可却没想到在舒岑的房间里才是让他更不想面对的现实。
“好。”
流过心房的血好像都变成了女孩子的泪,滚烫却咸涩。文令秋此刻的情绪好像杂糅了许多他这辈子也没尝过的感觉,让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慢慢分析消化。
等到舒岑哭累了吃了药睡下,文令秋才从她房间里出来。
楼下的文星阑正好带着狗回来,大概是又在外面疯跑发泄了一阵,大冷的天硬是挂着一脑门的汗站在玄关喘粗气。
狗也跑累了,文星阑一把它的颈圈解开就慢吞吞地趴回了窝里,蜷缩起来雪白的一大团,眼睛一闭就只剩一条缝。
文斐然本来在一楼喝咖啡,听见二楼的关门声就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文令秋的目光:“怎么哭成那样了,一楼都能听见。”
文令秋原本就一片冰寒的目光透过镜片温度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