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薛湛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也低声笑笑,无比自嘲。
她说的,确实没错。
下班后两人一起回的别墅,刚进去薛湛便将她抵在门上,掀开她裙子扯下内裤,连前戏都没做就把尚未勃起的性器往她腿心塞。
这个不管面对任何事都可以冷静自持的男人,终还是因为她破了例。
赵虞得意地笑笑:“你究竟是在恨我,还是在恨你自己?”
薛湛不答,低头狠狠吻住她,在她唇上使劲碾磨,含着她的舌用力吸吮,待两人赤裸的私处在互相蹭弄中起了反应,他这才一个挺腰,快速进入了她。
就像是在彼此较量一般,她收缩肉壁将他紧紧绞住,他用尽力气在湿漉漉的花穴中横冲直撞,双手握着她的乳毫不客气地揉捏挤压。
从门后到沙发又到浴室,他压着她换了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高潮,再将所有精液全都射到她甬道深处。
赵虞一时没了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洗漱台上,透过镜子看着他情欲未散的脸,笑道:“是你陪我睡三个月,不是我陪你睡三个月,薛董要是再这样粗鲁,我可要把三个月变成半年了。”
薛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拉到花洒下,一言不发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