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没有生命危
险。”
几乎就在同时,薛子昂和许承言都双腿一软靠着墙,长长地松了口气,薛湛则阖了阖眼,
叹息一声。
麻药还没散去,赵虞尚在昏睡中,但被送去了普通病房。
这是私人医院,薛湛给她要了最好的单人间,甚至打电话让人联系保镖,二十四小时轮流
保护她。
许承言当然知道这是防谁的,顿了顿他才问:“怎么肯定是庄亦晴做的?”
刚才在来的路上他只顾着打电话问薛湛在哪家医院,根本没精力想别的,如今放下心来,
他才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薛子昂恨恨地瞪他一眼:“那个刀疤都已经跟赵虞说了,人家正房在开开心心地结婚,她
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除了你那位许太太,还能有谁?许承言,有老婆了还要招惹别人女
朋友,还有比你更烂的人吗?”
许承言不答,静静地看了会儿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突然起身往外走。
阳明山脚有个还没拆的废旧车场,许承言开车进去时,已经有人在院子里等着了。
他跟着那人进门:“招了吗?”
“还没有,这家伙嘴硬得很,怎么打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