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阜耻丘。
    手指往她敏感的花核上用力一揉,立刻引得她激抖娇吟。
    “二哥哥,你……你轻些个。月儿求你了!”程月汪着眼泪,一脸楚楚可怜。
    但此时深知,她二哥是为自己疏远他而恼怒,不敢再次拒绝其亵玩。
    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穴缝插了进去,一下下抠弄程月紧暖的嫩壁,抠得她夹紧了双腿,娇喘连连。
    立洲按住她的大腿,手指进出越发迅速,看着幼妹蜷着身子,弓成了虾子。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立洲长指顺势插到最深,只见程月昂头娇呼,被她二哥噙住口唇,含在嘴里吻得凶狠。
    腿间淫水大泄,湿了好一片薄裙暖褥。
    立洲把手指抽将出来,微微蹙了蹙眉头,又狐疑地把手举到鼻下,细细地闻着,“月儿这小穴里可是放过什么别的东西?怎么一股药香?”
    秋程月使劲抿了抿小嘴,知是她二哥既已起疑,再是瞒不过他,只好声如蚊喃地答道,“那人给放的避子丹。”
    “避子丹?”立洲声音陡然一高,“那混帐可是把他精水射了进去?”
    程月低头噤声,心中暗道:
    何止是射了,那西凉男子都肏进她的胞宫里去了几回。
    立洲见小月儿默认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