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去便是,可惜这些刘山人提词的灯。”
姜年说这话时,脸上虽带着笑,眼中分明是嘲笑。
温雪意骂得也没错。
“快请,再不瞧,只怕花魁的船要过了。”
趁众人皆去瞧花魁的空档,姜年抓着温雪意的腕子穿过人群,快步走开。
“下次不可莽撞。”
“他们该骂。”
“没说不该骂,只是叫你人后骂,这么当面对脸的,你也不怕惹事。”
“骂狗要什么紧,要紧的是狗后头的人。”
他说的温雪意都晓得,她只是压不住火。
自从到了京都,日子便没有在镇江滋润。吃穿住行是好些了,人却不如镇江的好。在镇江,姜年好歹是县官身旁的幕僚,平头百姓看见他,也还算尊重些。
到京都就不一样了。
“我是……”
她是心疼姜年往日受白眼。
“他们这样欺负人。”
姜年笑笑:“你以为镇江便没人欺负了么。只要一日还在泥土里,便怨不得旁人踩踏。”
温雪意犹是恼,脸上皆是不甘。
街边花灯照出暖融融的彩光,映得温雪意面容生动。她眼中的光彩更是直直照进姜年心里。
姜年顺手买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