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平城,姜致恪将先前的家仆都换了个干净。
对外只说夫人病逝,他心痛难耐,带着姜年来平城找营生。
就是纪锦娘死了,他也要编个好听的故事,给自己换个好声名。
后来那一场大火把姜致恪烧得干干净净,姜年无家亦无依靠,带着温雪意辗转到镇江。才又给纪锦娘做了牌位。
他不想随随便便为她立碑。姜年要给她风光大葬,没了人,棺椁里也要放下她从前的衣物鞋袜。
姜致恪不肯提她,姜年就要做得人人都知晓,人人羡慕。
糖或是糕点,温雪意想吃,姜年能买就断不会像别家一般,拿什么大人吃孩子吃的谎话来堵温雪意的嘴。
姜年再一次说与她:“想吃便吃,别想什么幼儿大人的事。”
“想做的也只管说,许不许,你不问,怎晓得我许不许你做。”
当她是幼儿这事上,温雪意默默与他较了很久的劲。
姜年说得清楚,她倒没处使劲儿了。
就好像姜年要攀高门,也是说得清清楚楚,没给她留一丝幻想的余地。
罢了,与他较劲,自己少有赢的时候。
温雪意问他:“我如今再去问他们的喜好,还来得及么。”
“不必了,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