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继续“拜访”,他俩坐在桌边开始喝茶,月不说话,上御冕也不主动出声,两人就静静坐着,好像有种默契,大家心知肚明。
月知道什么呢?她知道她的二哥是个很有距离感的人,而且似乎对她不怎么满意,对上御冕……她不知道,如果说他对上御冕的笑有一点点的温度,她都会认为那是客气的微笑。
可惜,那笑几乎凝结成冰,让她只感觉到危险和压力。
那么,他对上御冕更加不怀好意,这几乎是那笑所传递的所有信息。
月不是傻子,她模模糊糊猜到一些可能性。
但她不确定,也不想确定。
可是,她也不想连累上御冕,这是她惟一能为他做的。
于是她说:“一直待在家里白吃白喝,我想,我该换个住处,还应该找份工作,也许这样对恢复记忆……”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上御冕不待她说完,急急回绝。
“上御冕,别把我当三岁小孩,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月蹙眉道。
“你不懂!”
“是吗?可我不是傻子。”月低下眉眼,悄悄拉过上他的大手,握住,接着说:“我不想成为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负担,我明白你和阳对我的好,可是……可是我有权利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