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骨折,温梓琪劝说无效,只好把她送回家调养。
家里依然还是老样子,秦箫的公寓里说不上整齐,但也并不乱,家具物品精简,即使乱摆乱放也只是多些生活气息罢了。
一觉睡到晚上7点,她精神好了许多,从书房翻出上次的拼图,铺满客厅地面
灯光温馨明亮,电视频道里放着老电影,不大不小的声音营造出宁静又美好的气氛。
秦箫胳膊下垫着抱枕,单手托腮趴在小地毯上,耐着性子拼拼凑凑,进行过半才发现整幅拼图放颠倒了,于是后勾起小腿,努力够着手转了一下。
身后一阵风拂过,带来不易察觉的凉意,她忽地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关了窗户。
手上的拼图碎片哗啦落地,同时客厅的灯熄灭了。
她心中警铃大作,撑臂要起身,哪知脚腕伤处突然泛起一股迟钝的麻痛,她一下子定住——右脚被人扣住了。
朦胧中一个人影半蹲在身后,电视屏幕的光映在那人的脸上,沿着鼻梁投下半明半暗的阴影。
“好久不见呐,秦队长。”那人说。
秦箫忍痛问:“你怎么带走周以真的?整座山都被封死,你把人藏哪儿了?”
男人笑了一声,未作回答。
秦箫本就没指望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