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咬牙说:“谦谦,离开以后,回华夏去,再也不要来这个地方。回去和小棠好好生活,过自己最想要的日子。忘记这里的一切,就当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
傅廷修望着自己的母亲,一声不吭,只有眼泪一颗一颗的滚下来。
“一分钟到了,考虑好了吗?”简七邪魅的笑着问。
“考虑好了。”傅廷修冷声道。
他的眼睛还是红的,只一瞬的功夫,他便考虑好了。
母亲是绝对不会朝他开枪的,所以,他来当耙子没有任何意义。
母亲来当耙子,他当然也绝对不会向母亲开枪,但是,他拿到枪以后还可以奋力一搏。万一挟制住了姓简的,他们所有人都有机会离开。
简七笑着挑眉问:“谁来当耙子啊?”
“我来!”慕清歌说。
傅廷修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简七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十分夸张和邪肆:“哈哈哈,真好玩,人性啊,这就是可怜可悲又丑陋的人性!最经不起考验最经不起诱惑的东西,哈哈,这世上,果然只有父母爱子,哪有子女爱父母的啊?哈哈哈!”
笑容骤然一收,简七朝身侧的人再呶了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