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远了之后,刚刚还郎情妾意的两人,几乎是同时放开了对方。
商折霜向后退了一步,微微蹙眉。
而司镜亦是松开了揽着她的那只手,收放自如。
在刚刚与司镜几乎是没有距离的那段时间中,商折霜又嗅到了,那股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淡淡的草药味。
她低眉,没有言语,于是司镜便先开了口。
“商姑娘怎么会在此处?”
他这一句话依旧温和,但商折霜却听出了隐着在其中的淡淡警觉。
“受人所托。”
她虽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但却更讨厌被误会,是以听到司镜的话后,语气自然也带了几分不善。
而司镜却是直接忽视了她言辞中的不善,报以一个尔雅的笑容:“在下忘了,是商姑娘先到的此处。”
商折霜望着他,倏地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人的用意,但也懒得再猜,便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演这一出戏,留我一人,就为了问这句话?”
“自然不是。”司镜摇了摇头,“商姑娘的本事,在下是知晓的。既然在下身有要事,而商姑娘恰巧受人所托,不若与在下一同?”
商折霜看着他那不达眼底的笑意,一边暗自腹诽着从商之人果然与常人不同,一边又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