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但这雨却逐渐从淅淅沥沥,往瓢泼之势而去。
舟雪的身形隐在了雨中,逐渐被如幕的雨水晕成了朦胧的画卷。
但血的腥味,却和着暴雨摧折草木的味道,愈发浓重。不仅没有被掩去,好似还被这场暴雨,给放大了。
四个轿夫此时已然被舟雪伤了两人。
那二人捂住伤口,微微地喘着气,但手中的攻势却未曾放慢。
商折霜看得出来,舟雪虽技高于人,却耐不住他们车轮战一般的消耗,若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生生磨死。
她凝眉看着眼前的局势,心底倏地有些烦躁了起来。
那四个轿夫的动作先是齐齐放慢了,就好似在放着舟雪风筝一般,脚步凌乱而飘忽。但在下一刹,其中未受伤的两人,突然对舟雪一齐举起了刀剑。
舟雪执着剑的手极稳,一式挑飞了其中一人的长刀,又一个后仰,躲过了直逼面门而来的剑锋。
然,就在她向后仰去的那一瞬,受伤的两人竟一人封住了她的退路,一人朝她丢来了一枚暗器。
商折霜刚想上前去将舟雪带出战局,却见站在远处的泊岸一个飞身而来,以长剑刺穿了封住舟雪退路那人的胸膛。
他一手紧紧攥着舟雪的手,而另一手竟直直将长剑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