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响起,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凝视着眼前的石碑。
不知为何,眼前的石碑好似迸射出了一股离奇的吸引力一般,令她移不开眼。
司镜还在唤她,商折霜的指尖颤了颤,终还是从黑色的石碑上移开了去。
此时的司镜已然站至她的身旁,那双如墨的眼瞳中晕开了些她看不透的深意。
“淮流最后的筹码仅此而已么?”他冷笑一声,不知从何处将刚刚那个小童又揪了出来。
小童摆动着双手,似是很想回到卷轴中去,奈何被司镜揪着那根朝天辫,难以动弹,咿咿呀呀地低哀着。
“话是一句没听进去,小心思还挺多的。”司镜一手揪着他的朝天辫,一手将商折霜从墓碑边拉开。
在这一瞬,商折霜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厉。
“最重要的地方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的确不过如此……”司镜低声喃喃着,过了片刻,竟是松开了手,将那小童的朝天辫给放开了。
小童挣脱了桎梏,赶紧头一缩,将画卷一卷,又躲回了白色的卷轴中去。
而司镜却没再说什么,蹲下身来,从地上拔了几根草。
商折霜大抵猜到了司镜话中的含义。
此地该是淮流最珍视的地方,但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