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
“告诉姑娘一个小秘密,前几日,我见过司镜……”
“嘻……姑娘手上这红线可真漂亮啊。我原以为这是护你周全的法器,却没想,根本不是……”
她的语言凌乱而破碎,那双眼瞳也已然黯淡失色。
不过商折霜根本不在乎她说了什么。
毕竟此刻的淮流已然被怨气操纵,与她多言不仅毫无意义,还有可能激怒于她。
“姑娘不信么……我可什么都没有骗你……”
淮流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尖利,宛若指甲划过琉璃瓦的“滋啦”声,只听得人头皮发麻,而后伸出手攥住了商折霜的左手腕。
她十指的指甲已然剥落,然鲜艳血肉堆成的指尖,依然攥得商折霜生疼。
商折霜沉了沉眼眸,唇边噙起一抹冷淡的笑容。
淮流与她对上了双眼。
眼前女子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甚至连怜悯也没有。
这样的眼神倏地激发起了她过往最不堪的回忆,萧铭山的眼神,萧凝的眼神,甚至于萧观歉疚的眼神,都成为她心头的一根刺,包在肉中,剔不出来,又难受其痛。
她攥着商折霜手腕的指尖突然收紧了,几近要在那洁白如玉的皓腕上留下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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