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一般一笑带过那些过往的不悦、伤痛,能如此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然而他不行。
他不愿,更不能,将眼前人牵扯进自己这荒唐可笑的一生。
于是他依旧摆着那副风轻云淡的面容,轻声道:“若去四洲,会让折霜见到不想见的人,折霜也不必勉强自己。”
“他拿我没办法。”商折霜的面容冷下了几分,而后竟是凉凉地笑了,“其实,躲也不是个法子,若他想找我,只是时间问题。”
见司镜没有言语,她便继续往下说:“你还记得我先前说过,我不信命吗?爹爹与娘亲至死都认为,我的宿命便是留在他的身边,然我却不想。同为他们的孩子,为何我偏偏要做那个附属品,生来便要戴着这条红线。”
“可惜我记不清了……甚至连爹爹与娘亲是怎么死的也忘了。要不然我真想知道,在他们生前,我到底有没有质问过他们。”
“你想知道吗?”
商折霜知道司镜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司镜方才说,他不愿在没有她应允的情况下窥探她的秘密,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办法知道。
以司家的势力,想要调查这些事,只是时间问题。
“不必。”她眸光淡然,置之一笑,“事情都过去了,于我来说早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