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躲避,都想割舍。
他或许可以在未来护着她,然过往所有既定的事实,却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他从不觉得商辞寒让她忘却了过往是一件好事,有些伤痕,若只靠逃避,永远也消解释然不了。
他走到床前,抚过商折霜的眉眼,将她凌乱的长发撇至身侧。
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就算没有把握,也要一试。
当他将药端至商折霜身边的时候,睡梦中的女子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抬手,便将厚厚的被褥盖过了面颊。
司镜一手稳住药,一手揭开她的被子。
商折霜倏然睁开了眼睛,直直对上了司镜的双眼。
她的眼睛仍蒙有一层雾气,司镜知晓,她虽好像清醒,却是被这药味生生刺激醒的,脑袋应当还是一片混沌。
果然,商折霜见到是他,便将眼皮耷下了一半,手软绵绵地抵在他的肩部,哑着声音道:“我不喝。”
司镜皱了皱眉,哄道:“你若喝了,明日我便让风露楼的厨子设宴,再买上几坛好酒。”
商折霜嗤笑了一声,半张着眼睛怼他:“你这奸商莫要骗我,我这边烧着,你会让我喝酒?”
奸商?
司镜被这称呼气笑了,一时竟无话反驳,压着声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