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活得明明白白的。却没想,元真道长竟是这一辈子都白活了,糊涂得很!”
元真道长身躯一颤,那单薄的身子竟如秋风中飘摇的落叶,有些站不稳了。
“元真道长说这一番话到底为了什么?让我们理解你,同情你?我看也是如此吧……将错责都推到旁人身上,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守着自己所谓的恩义欺骗自己。元真道长觉得自己这样便是对得起元虚,对得起元虚的娘了?我看,元真道长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元虚的娘!”
商折霜这番话落下后,元真道长的面色霎时变得惨白。
多年来的掩饰被外人毫不顾忌的撕开,只留下了血淋淋的,翻开了的皮肉,嘲笑着他的无能与自欺欺人。
他本以为司镜该是难周旋的那个,却没想,商折霜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上来就“啪啪”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这个理由哄着那些找上门来的人,而后再送两张道符,说几句好话,这事便算结了。
他心中的确是对元虚的娘亲有愧的,但元虚此人做事虽是不大人道,一向也有分寸,不至于太过头,所以他索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加之逢年过节时,元虚总会送些贴补回来,只为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