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似没有脾气一般,干脆叫下人又搬了几个香炉来。
香炉上都雕着精美的奇珍异兽的花纹,还镶嵌着不少玉石,扫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
不过,商折霜估摸着这次他唤人搬来的东西应当坚实的很,不大好砸。
果然,商辞寒捏着剑柄的手青筋凸起,一使劲,便将剑狠狠地插在了桌上,霎时贯穿了整个圆桌。
商折霜手下的瓷碟一震,摔到了地上,果脯瓜子洒了一地。
她直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继续装哑巴不言不语。
“商公子若发够脾气了,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吗?”
司镜站在商折霜一侧,目色平淡,唇边带笑,恰好是商辞寒最讨厌的姿态。
“司家主果真财大气粗。”他斜睨了那几鼎香炉一眼,显然没有再将它们砸烂的兴致,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拿阿姐威胁我有用?”
“若没用,商公子此刻怕都不屑站在在下的府中砸东西吧。”
司镜的话不多,依旧是谦和之态,但偏偏能一针见血。
商辞寒要使手段固然容易,但若不是真的被他拿捏住了软肋,又何必站在这儿,做这些只是出气的无用功。
“罢了,反正我视何江引为眼中钉很久了,借此机会让他做宁府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