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恐惧或是抗拒。
也就是说,做这样的事,她们甘之如饴,甚至视为殊荣,恨不得站在中间的那个人是自己。
商折霜凝起眉头,这才几乎漠然地看向商辞寒道:“我好像有些明白,你之前说的,远比鬼怪更可怕的信仰是什么了。”
她们根本就不惧怕死亡,相信以这样的方式死去,神明会给她们带来第二次新生。
那是比现下更美好的生活。
“难怪空域中的人会对宁淄唯恐避之不及。”商辞寒蹲下身,看着草坪上还尚且温热的血道,“我果然没有猜错,在宁淄,最可怕的东西不是他们所信奉的东西,而是他们狂热的信仰本身。”
“所以温照……是被这样的信仰影响了,才拥有了这样的性子,自愿赴死吗?”商折霜喃喃着,忆起了温照临死前面上的笑容。
“或许于她来说,这样如影子一般,卑微的活着,确是不如艳烈的死去,毕竟她的身上流淌着宁淄人的血。”司镜盯着那面铜镜看,上面映着他凉薄的眼瞳,与刚刚少女喷溅上去的,凝固的血迹。
“你的计划是什么?”
“折霜知道吗?宁淄的神可不是一个虚无的空壳子,确实存在于宁淄。”
“这是何江引与你说的?”
“毕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