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霜颈上的玉符,便是在母药中浸泡过的。
一日时间,母药透过玉符渗入她的肌肤,已然足以。
他知道商折霜不会让他陪她进去,于是只好编织了一段谎言,又作了一场戏。而现在的他虽然身处洞穴之外,却能代她受过她在洞内会遭遇到的所有的伤。
他知道,她经历了箭雨,躲避过滚石,穿梭过烈焰……
也知道,她的手指在火焰中掠过,腰际擦过四五枚暗器……
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在身上绽开,有的小若蚊咬,有的则吞噬了皮肉,令它们变得焦黑。
鲜血慢慢洇湿了他黑色的长袍,他甚至能以余光窥见,自己手臂上森然露出的白骨。
司镜将袖子往下掩了掩,努力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清醒。
他想,他还能撑,除非迫不得已,绝不会使用那能力。
否则……
她又要担心了吧?
-
花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商折霜终于穿过了漫长的甬道,而此刻呈现在她面前的只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与一个仅能容得一人的裂缝。
她垂眸往身上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
她刚刚,分明受了伤的。
商折霜下意识攥住了颈上司镜给她的那枚玉符,却见上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