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除了一身酒气外,也没有什么别样的地方。
他的心头升起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一半是快意,一般是怒意。
快意着阿姐不像是个要嫁给司镜的模样,依旧如以前一般纵脱不羁,又怒意着司镜在他面前说了要照顾阿姐一生,竟就这样对她。
这股冲突的感情在胸腔中上蹿下跳,商折霜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却一时哑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辞寒?”商折霜在他的眼前摆了摆手,笑出了声,“几日不见,人还变傻了?”
“阿姐,你说什么呢。”
商辞寒执起商折霜的手,见她红袖遮掩的一截白玉般的小臂空荡荡的,其上什么装饰都没有,青筋一跳,便开始暴怒。
“司镜算是个什么东西,连个定情信物与聘礼都不曾给你?阿姐,我们回家。”
“辞寒。”商折霜拉住了他的手,忍俊不禁,“我们没打算这么快成婚。”
“可是司镜……你……”商辞寒突地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司镜与他说的话来,面色倏然一红,声音低若蚊蚋,裹挟着羞赧与怒意,“都做了这样的事……司镜真的是司家家主吗,这成何体统!”
“你说什么呢?”商折霜疑惑地一蹙眉头,牵着他的手便往正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