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泽看着她:“你要拦我?”在那双充满威压的竖瞳下面,看惯这张脸的蛇丘姜也感到了某种言说的压力,她不由自主退了一步,但还是生生停下了,她知道,现在兄长甚至连手指头都不抬,就可以轻易将她打翻在地,但她仍然没动。
“哥哥,不行。”她睁大眼睛恳求他,就像幼时恳求他某个礼物。
“你喜欢他?”他忽然问。
蛇丘姜一愣,只觉荒唐,脱口而出:“怎么可能?!”她和兄长不同,和那些幼稚的世人不同,她见过父亲的悲剧,见过母亲的沉默,她对爱情这样的东西毫无兴趣。
厉承泽忽然看了吴端一眼,然后问他:“你呢?”
吴端沉稳英俊的脸上不知何时恢复了平静,他垂眸,柔软的鳞片缓缓覆盖全身,这代表他解除了所有的防备,脸上的鳞片随着他低沉的声音微微开合:“殿下,昨日是属下愚蠢,请殿下责罚。”
厉承泽看了他一会,原本的冰冷的眼睛,变成了沉默。他忽的收回了手,手上的鳞片和头上的角缓缓消失了,衣衫也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蛇丘姜的头。
吴端低低松了口气。
然后一瞬间,庞大的力量瞬间裹挟了他,吴端手上的鳞片一点点剥落,痛觉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