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让你觉得你值得拥有一份一见钟情的爱恋。”男人顿了顿,又继续开口:“未必对你一见钟情,但必定对你再见倾心,日久生情。不过早知会倾心就后悔没有早点成为许晨星至上主义者。”
他没有和她坦白礼物房的事情和那八年时光,只模棱两可给了答案。但是许晨星知道现在这些对于他们已经不重要了。
被圈在怀里的人渐渐松了拽着领带的手,听着男人的话渐渐安分了下来,转而环上了廖凡叙。
许晨星快速地往廖凡叙下巴上一凑,速度太快倒是磕得有些疼。
不住地揉了揉嘴唇,说出的话也是含糊不清,“你都不知道早点告诉我,害的我们错过那么久。”
廖凡叙听明白了,却不想加以评论,就转移了话题,他的下巴还隐隐作着痛。
“廖太太,结婚一年多了,怎么还没有学会怎么善待你的丈夫?嗯?”
许晨星还没消化话里的信息,便觉得腰间的手一紧,疑惑地抬头看手的主人。
又是吧唧一口。这次对的是脸倒是没有那么疼了,“我告诉你哦,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看得我想亲你。”
“许晨星!”
“我睡觉去了。”看着男人渐暗的眸色,干完坏事的许大律师趁廖总不注意迅速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