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珍珠掉在皮肤上皮肤上麻酥酥的,一下一下跳动着。大爷见不得小媳妇哭,硬骨头的大爷这辈子第一次低头,就是向这个小媳妇。大爷费力地挪着手,要去牵小媳妇的手,嘴上哄着:“不哭了,不哭了,我信你,你说的我都信……”声音低哑。
小媳妇也是赌气似的,掉一颗珍珠擦一下,也不管大爷够过来的手,最后气急了,拖着大爷费力地给他翻了个身擦着后背。大爷看不到小媳妇,手也够不到他,听着小媳妇吸鼻子的声音心里干着急:“都是我不好,你别气了,你打我,出了气心里就舒服了。”大爷长这么大都是他打别人的份儿,可这会儿就觉得小媳妇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小兔子听了这个话更生气了,心想着:我好好的少爷不当一天三顿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你,你就这么不珍惜让人随便打,到最后小兔子把帕子往大爷的背上一甩,撇着嘴不干了。“诶?”小兔子突然愣住了,紧接着说了一句“是你呀。”突然反转的情绪反倒把大爷给说愣了,“嗯?”楚辞把大爷翻过来,给他讲三年前的事:“内什么……我好像以前见过你……”
原来楚辞帕子一甩,正好盖住了大爷腰上的枪眼,看到他后腰其他的的疤,突然想起来这人身上的疤为什么这么面熟了,出国前的一个夏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