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怕,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开枪……我就是看到他拿枪指着你……所以才害怕……不是怕开枪……”
梁愿点头,在吓坏了的小兔子的爪子上轻轻地吻了一口,暗自发誓再也不会让他被卷入这样的事儿了。
楚辞被吓得够呛,最后是窝在梁愿怀里稀里糊涂睡着的,第二天也没起来。梁愿见楚辞这会儿睡得安稳不忍心叫醒,在小家伙的脑门儿上轻轻亲了一口就起来穿衣服准备去军部提审犯人。这会儿就听见门口有人鬼哭狼嚎的,床上的人儿微微皱眉,不安稳的缩了缩身子,梁愿赶紧伸手哄着捂人耳朵。见门外的人喊个不停,梁愿有种提着枪出去的冲动,开开窗户压着嗓子说:“你丫敢把我媳妇儿吵醒了我扣光你假期!”
然后瘸着腿出门,看见院子里的司徒原□□着上身后背背着荆条乐了:“哟,这大清早的唱哪出呢?”
司徒原一撇嘴:“你扣吧,再扣俸禄也行,我有罪。”
梁愿抱着胳膊斜倚着:“你说你长这么大能不能换一出,别听你爹的每回都跑我院子里唱负荆请罪的折磨我,俗不俗啊大清都灭了十好几年了,我媳妇儿那儿有不少洋剧本儿,借你读读?”
司徒原嘴撇的更厉害了:“你别笑话我了,这次是我失职让你差点受伤,要不是嫂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