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窝在上边,天热了铺席子,天冷了铺毯子和棉垫,舒服的不行。花样是大爷亲手画的,画的还是兔子的花样,夹杂着茉莉花和柿子的花纹,木材是大爷亲自去挑的红花梨,木工活是大爷亲手做的,是小时候为了给自己做一把木头□□玩儿,专门跑出去偷学的手艺。总之楚辞喜欢的不得了。
白天院门是敞开的,能从门口看到里头的须臾景象。段新阳站在院子门口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人盘腿坐在吊椅上抱着画板画着画,耳边夹着一只铅笔。段新阳笑了,这个笑不似一贯的疏远和彬彬有礼,也不似濒临失控时隐忍的阴森,是舒心的,是久别重逢后的暖意流进了心头,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挂上了嘴角。
三爷急着献殷勤,顾不得敲门,赶忙跨过门槛,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大嫂”。
楚辞闻声扭头,看见了两人进来,赶紧放下了画板站了起来,抬起嘴角挂起一副有礼貌的笑意:“阿闽,段总督?”
楚辞有些诧异,攥着裙摆笑着说:“你们是来找阿哥的吧,他刚去军部了。”楚辞笑得而温和,却让人感到一种不可言说的距离感,段新阳镜片后的眼睛里藏着一抹失落。
“是段总督找您。”三爷笑着说。
段新阳报以微笑:“是我找你。”阿辞。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