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身上的土,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裙。段新阳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你家的后门在哪儿?”
“你不是答应阿闽要留在家里吃饭?”这位少爷还真是不懂人情世故。
段新阳笑着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好继续留下来。”
楚辞点了点头,想了想也是:“那好吧,我带你去后门。”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你以后……别在吸鸦片了,犯瘾的时候嘴里可以嚼一块话梅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递给他。可段新阳舍不得吃,放在离胸口最近的内兜里,楚辞看着他跟小孩儿似的藏糖的动作,以为他是极度嗜糖的,笑着说:“走吧。”
段新阳站在梁帅府的后门,又恢复了绅士模样,笑得温柔:“谢谢你,阿辞。”
楚辞浅浅的笑了笑,低头拧着裙角,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做什么,段总督要注意身体。”
段新阳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出了门。
楚辞将他从后门送走,忙抬起手轻轻地吹了吹手上的伤,疼得红了眼眶。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柱子后的人,又回头看了看门的方向微微皱眉。楚辞没有找府上的军医,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找来小药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换了一件袖子稍微长一点的衣服刚好可以盖住手上的伤。刚才楚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