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助,到那时司令陷入两难境地,一但冲动后果不堪设想。司徒原听完,舒展了眉头笑着说:“放心吧嫂子,您已经救了司令了,剩下的事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您先带着越老板离开,我去找司令。”说完又瞪了一眼惹事的越犹怜,三步并两步的上了楼。
越犹怜被司徒原这么一瞪倒是老实多了,乖乖的跟着楚辞出了门,今天晚上外头也是冷清得奇怪,却让人不由得想到箭在弦上,只听“嘭!”的一声。
楚辞来不及思考,扑倒越犹怜,紧紧按住他,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哑着声音喊道:“越老板!越老板您怎么了!您醒醒!”像是故意给什么人听到似的,见着半天没了动静,松了手,咬牙捂住自己的腿——天色昏暗,那人并没有打中。楚辞看得透彻,自己平日里很少出门,又是个“妇道人家”,根本不可能树敌,而根据梁家在燕城的地位还有刚刚司徒原的态度,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巴结梁司令,根本不会有人去伤害梁家的人,那一枪根本就是冲着越老板去的,而且也只会冲着越老板。
刚刚有人冲他开枪的时候越犹怜就明白了,他又成了一颗棋子,而棋子注定是要被废弃的。 “你凭什么救我!谁让你救了!”越犹怜歇斯底里,眼睛里满是不甘心。
楚辞捂着腿,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