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吃一鸡,滋补一冬春”。
下面又贴了个便利贴,写道——闭店一天,回家做鸡。
沈云淮家和一个月前虽从外观上并无二致,推开大门院子确是另有风景。石墙旁的花架子摆放着开得正艳丽的嘉德利亚兰和鸢萝,石椅上的青苔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上头一株簇拥而生的叶肥花红冬美人。
李谬是来过沈云淮家的,之前他老觉得这房子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儿人气,阴森森的。现在倒不一样了,客厅原本掩着白布的家具都被揭开见光了,再往里头里面挨着的两间房,门口各放着一张极其稀罕可爱的毛茸地毯,一张是狼犬的一张是白猫的,都紧张地趴在地上,眼神遥望着彼此。
“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童趣了。”
沈云淮在厨房忙着淘洗鸡内脏,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抱着胳膊倚在冰箱,笑得一脸八卦的李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让他想怎么装饰就怎么装饰。”
“挺好的。”李谬伸手碰了碰冰箱上贴着的计时器,俩人性格在外人眼里都是安分且极其低调的,住家多出了颜色鲜亮有趣的小东西小摆件,突兀却不失可爱,“阿姨知道吗?你把她和伯父准备留给儿媳的新房让给了其他人占为己有。”
“还不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