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袋里,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添上了喜气。
回到家的时候宋以乐已经起床了,摊着一桌子纸和报表,听见钥匙声抬头时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滑落鼻尖,衬得本就瓷白的脸更小了些。
“起了?”把钥匙和塑料袋一同搁在餐桌旁,沈云淮侧头冲宋以乐笑了笑,又像是举手之劳似的帮他把鼻尖上的镜框推回原处,顺带拢了拢宋以乐睡得翘起的发梢。有些人的亲昵仿佛与生俱来,就为了某个人而生的。
“嗯。你去买早餐了?”宋以乐耸耸鼻,像只馋极了的幼兽,“起来没见着你,还以为我的男朋友是灰姑娘,太阳一出来就不见了。”
沈云淮从喉间哼出一抹笑:“太阳一出来就不见的是吸血鬼。”
“晓得啦。”宋以乐摆摆手,继续埋头看着报表。
等到沈云淮把准备好的早餐放到盘子里端上桌,宋以乐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前撑着腮帮子一股脑地瞅着沈云淮看。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四个挨在一块儿,有一个皮破了个小口,滚烫鲜香的汁水流了一盘子,也漏了满屋的肉香;皮蛋瘦肉粥倒进碗里散了热,只留下恰好入口的余温。
宋以乐就着汤匙喝了口粥,沈云淮就坐在他对面,姿态还是文雅的。宋以乐顺着去看他骨节分明的,很男人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