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什么时候想走也是他的自由。”
“不,不是的老板,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可是不是的。”
于是宋以乐用了好几十分钟的时间,听容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血气方刚年少轻狂,再加上你未婚我未娶,借着夜深人静酒过三巡看对了眼,免不了发生些什么事。事后容虞起床,半边床的余温已经凉透了。
对于外人的事宋以乐也不好多评价些什么,况且此时此刻容虞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放到了混帐身上,他怕再多说句指责的话,容虞能就地自刎。这么想着宋以乐面容复杂地叹了口气:“你喜欢他吗?”
容虞猛地抬头:“不喜欢我干嘛和他上床?”
“那问题解决啦。”宋以乐如释重负地倒进沙发和抱枕间柔软的缝隙里,“你喜欢他,那就找他说清楚;要是他不喜欢你,你就道歉。”
谈完话后宋以乐没有再多嘴些什么,感情这回事,哪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非当事人自己开窍,那么旁人的建议也只会是危言耸听。
宋以乐心情颇好地掏出沈云淮放在他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拆了包装扔进嘴里嚼着,被溢了满口奶香后准备给沈云淮去个电话,兀地转过头,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那群小姑娘小伙子中间,不知道说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