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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淮揉着眼睛推开半掩着的房门:“以乐?”
宋以乐原本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捻着雑沓的信看得入神,听见身后房门“吱呀”的动静,回了头。
“早呀。”宋以乐放下信纸,伸手给窝在他腿边取暖打盹的安波薅毛。
——那只碧眼金毛金渐层。名字取自宋以乐,典故是那杯酌进秋日的琥珀之梦。
沈云淮打了个哈欠,低**伸手把安波抱在怀里,然后理直气壮地占据了原先安波窝躺的位置:“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还不是它,”宋以乐把信纸整整齐齐地叠好,“一早就在挠门。”
沈云淮闻言挑了挑眉,把猫举到自己面前颇为严肃地望着它圆滚滚的绿眼睛道:“虽然你是我的小宝贝,但明天要是再挠门把我的大宝贝吵醒…..”
安波瞪着眼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明白,不满地“喵”了一声,一爪子摁住了沈云淮的嘴,卡住了他刚说了一半的话,惹得宋以乐看着沈云淮郁卒地表情哈哈大笑。然后它挣扎了一下,拽着宋以乐的目光,蹦达着一头扎进猫窝里。
宋以乐笑了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把抓在手里那封信递给沈云淮:“有你的信。”
“谁寄的?”沈云淮侧头问了句,“平时会给我寄信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