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蔫蔫的,却总会在宋以乐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给予些细微的反应。直到年轻护士推门而入而中断,她朝宋以乐和宋芸颔首微笑便当作打招呼了。
等护士将病床调高四十五度,轻手轻脚地更换了宋爸爸固定鼻管用的透明胶带后反折鼻管,又从医疗钢盆里拿了个针筒插在鼻管一处开口。她有些好奇地想打量会儿宋以乐,抬头发现对方看得入神,不免笑了笑说:“要用这个抽取病人的胃内容物,如果是清澈的或是绿色黄色少量胃液,那就是正常的,可以继续灌食。”
宋以乐点了点头表示了然:“您继续。”
虽然宋以乐至始至终都表现得云淡风轻,可宋芸仍然注意到了他放在身侧的手紧攒着,用力得指骨发白微颤着。
“云淮呢?”宋芸叹了口气,问。
“他说在外面等着。”宋以乐捏了捏眉心,“妈,我和他……”
“去叫他进来吧。”
“什么?” 宋芸话说得很轻,宋以乐甚至没听清楚,他眼睫颤了颤,捉摸不透母亲的意思。
宋芸抱着胳膊笑了笑:“还是说,他不在你身边陪着会更好些?”
“不,不是。”
宋芸显然不是不知道他俩关系的样子,早在踏上来b市的飞机以前,在烘着暖黄橘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