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地买了这个绳子,说是绝对牢固的捆绑,花光了最后的钱,才没买一点点伤药。
    自己身上的绳子是少年一点点绑上去的。
    陈凡想到这个就觉得**涨得发痛,口水洇湿了封住半张脸的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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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额!”嘴被封住,无法叫喊出声,陈凡的痛呼被阻断在了半路,但痛觉可不会阻断。
    路棱收回了在陈凡裆部碾过的脚,刚刚撑起的帐篷现在完全看不到了,陈凡弓成了一个虾米,冷汗转瞬间就浸透了浅灰的工作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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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除了窒息还喜欢捆绑啊,那么你喜欢这个吗?”路棱戴上在劳动工具隔间里找到的新的劳保手套,拎着陈凡半长不短的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变态,喜欢吗?”说着又踩下去一脚。
    少年裹着迷彩长裤的长腿有力地踩在椅子上,可惜这充满美感的状态没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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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是想在我窒息的时候上我?我想窒息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路棱拖起陈凡,连人带椅子地拖到旁边的存放劳动用品的隔间里,外面渐渐有了进来洗澡的学生的喧闹。
    他拿起旁边因为陈凡这几天装作干活而脏污不堪的抹布,在陈凡惊恐的视线中盖到了陈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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