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全班真正的最高点赵杨正用死海一般平静的眼神盯着他,轻声说:“队伍走了。”
“啊?”
路棱再转回去发现队伍整个队伍已经被带到五米开外了,原本溜到后面吃早饭的康明逸不知何时回去的,只有他和老实队尾赵杨还停在原地,他赶紧小跑着跟上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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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末夏初的天气,昨晚下了场雨,此时地上有点潮湿,温度就挺舒适的,一行人走在零散地铺着春天最后的香樟树落叶的地上,前往位于绿洲基地另一端的军事博物馆。
阳光从头顶的绿叶缝隙间洒落,被迫从床上爬起来的少年们打着哈欠拖着步子跟着教官走,可能昨晚才刚刚彻夜狂欢过,讲鬼故事也好,夜谈也好,打闹着不睡觉也好,二三十人的大房间一人不睡集体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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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都是些走读生,大多第一次体会这样的集体住宿的生活,正在兴头上。
这时大家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笑着,在教官回过头来佯装凶狠地瞪一眼的时候假装乖巧,等教官回过头去,鹌鹑一秒变回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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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路哥,你身体没问题吗?不行的话要和我们说我们马上告诉教官。”叽叽喳喳的少年们互相推搡着,挑了个胆子大的出来问这个看起来不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