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间渗了出来。
“呼,终于搞定了。”长出了一口气后,陈天放嘴角露出一抹上扬的弧度。
看了看床上昏睡的女人,他帮对方盖上了被子。针灸过后不能吹风,他不过是做好自己医生的本职罢了。
完成这一切,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笔和信笺,寥寥几笔后,陈天放立刻笑了笑选择离开。信笺上并无太多言语,只有简单的几行小字而已。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画悲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雨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初见,惊艳。再回首,曾经沧海,早已换了人间。自此,你我不必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