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说你的针灸只得其形,不知其意你还不信。这伙计身体那里有病灶,你真的清楚吗?你首针肾俞穴,你真以为他只是肾虚吗?”
“怎么?姓陈的,那你认为这位朋友是什么病?除了有点肾虚外,别的没毛病。我其他几针配穴,就是为了调理固本。不服气你可以问问,懂不懂你个傻x,我看你才是不懂装懂,蠢货一个。”苏灿冷笑的鄙视道。
得瑟的人,总是习惯性目中无人。对方如此看不上自己,陈天放岂会如他的意。作为医生,就要在医言医。无视苏灿的冷嘲热讽,他仍旧面带微笑。
“唉,无知者无畏。你是医生,难道只听患者的片面之词?连做医生的原则你忘了?患者是肝肾阴虚火旺,跟肾虚是两码事。苏灿啊苏灿,说你是头蠢货,都抬举你了。”陈天放突然加重语气,呵斥的说道。
听得这些话,非但苏灿不可置信。连带享受针灸的男子,脸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陈医生,话不能乱说。我就是肾虚,怎么成了肝肾阴虚了?”
“哼,我看你到底怎么收场。”苏灿冷哼着接了一句。
面对众人的质疑,陈天放表情淡然,丝毫没有在意。因为对方身体情况,他早就用透视眼观察个通透。当面呵斥苏灿,主要是激起对方的愤怒。只